青葱性事——爱上大女人(一)
青葱性事——爱上大女人(一)我叫小然,如今年事已不再是少年。但是她(谁人最让我痴迷,让我甘愿留恋的大女人。)却说我是永久长不大的青葱男孩。
我从小喜好和女孩子一起玩,尤其是比我大的女孩或是女人。我会为成熟女人的一颦一笑所陶醉,会被女人成熟的风韵所吸引。有人说这是恋母情节,可我对母亲从未有过异样的动机,大概是亲人的缘故,生理那条欲望的洪流硬生生被阻断了。但是不可否认,在我的发展履历中,有些女人确实影响了我。
追究我痴迷大女人的根源,大概要从幼儿园时提及。我接下来要说的不是幼儿园阿姨性侵男童的故事,而是一个比我大些的暴力萝莉的古怪癖好。不知道各位看官朋侪是否有过和我一样的履历。
我在幼儿园里不绝是整托,就是那种只有周末才气回家,通常吃住都在幼儿园里。当时间我们最喜好玩的地方便是运动室外的露天天台,那里有个可以坐近十人的环形木椅是男孩子的最爱,我们都叫它——飞船。
天天午饭后便是幼儿园里照例的户外运动时间,男孩子们会争着抢占那处椅子,第一个坐上椅子的便是那天的飞船船长,有挑选飞船其他海员的权利。可以大概当上船长便是当时间我们以为最拉风的事了。以是天天的午饭成了男孩子角逐速率的战场,裁判固然是幼儿园老师了,由于老师规定不把本身的饭菜吃完是不能去天台玩的。
我从小用饭就快,这一恶习至今未改,乃至导致我得了反复不大不小的消化体系疾病。可这一恶习却着实让我在天台木椅争取战中风光了很久。十天有八天我都是第一个霸占椅子的。霸占椅子的便是船长,占不到的自然不甘心不绝做海员,有个叫张达的小胖子跳出来生事。他硬生生夺去了船长的头衔,废除了抢占椅子当船长这一惯例。碍于他比我们壮硕的体型,我屈辱的妥协了,没有抗争,那以后我和一众男孩子便成了小胖子的海员、他的小弟。(我从小便是个太过老实听话的孩子,从反面人吵架,打架的事更是没有,可以算是个怯懦的小男孩吧。)
恶人自有恶人磨,小胖子船长的头衔没挂多久便被废除了。班上来了个比我大一岁的女孩子,她个子高高,是我们班里最高的孩子。她圆圆的面庞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,看起来非常卡哇伊。她的名字很好听,叫安琪。(有个牌子的酵母也叫这个,每次母亲蒸馒头时,都会让我想起她。)谁又能想到这个看起来萌萌的小萝莉,却是很黄很暴力呢。
一天午饭后,小萝莉安琪让小胖子让出天台木椅,让给女孩子们。小胖子张达固然不会同意,挺着肚子摆出船长大人的气势。安琪却不为他的气势所慑,上去朝小胖子脸上便是一抓,立时便是五道红红的血痕。“椅子从今以后是女孩子的土地,男孩子不许过来,否则便和他一样。小然,以后跟我一起玩,不要在和男孩子混在一起。”
在小胖子杀猪般的惨嚎声中,天台木椅争取战宣告竣事,男孩子的飞船飞走了,换成了女孩子的假造小家。我也以后开始了和女孩子一起玩的日子。
我是女孩子中唯一的男孩子,非常吃香。每次玩过家家。扮演爸爸脚色的肯定是我。每次扮演妈妈的只有谁人暴力的小萝莉安琪。我们俩也成了形影相随的玩伴,坐座位时挨着,就连列队沐浴也是手拉动手的。(幼儿园里沐浴的时间很壮观的,一群孩子不分男女都脱得赤条条的挤在澡堂里,排着队等着阿姨给本身沐浴。穿着紧身泳装的阿姨坐在蓬蓬头前就像是屠宰活鸡一样,麻利的帮每个孩子冲水、搓泥、打肥皂、再冲水。)
下面说说各位看官大爷等了很久,最想听的部分。幼儿园的睡房每人一张小铁床,每张小铁床都围着一圈白色铁栅栏,就像是一个个开着盖子的小牢房。安琪的床和我挨着,我们之间只隔着两组铁雕栏。天天的午觉和晚上都是我们俩的二人天下,两个人隔着铁雕栏,凑在一起小声耳语,说些不能让别的孩子听到的心事。(具体说了什么,谁还记得,大概只是些小孩子之间过家家般的甜言甜言而已。)
有一天午觉时,睡得迷暗昧糊被人唤醒,安琪凑到我耳边说,我们亲嘴吧。我问为什么。她说当妈妈的和当爸爸的都要亲嘴的,而且不可以让别人知道。之后我们凑到铁栅栏的安定处,两张小嘴贴在一起,没有舌吻,没有咬唇,只是单纯的四片嘴唇贴在一起。
除了亲嘴,我们还经常穿越铁雕栏的封锁,把手伸进对方的被子里牵住对方的小手。如许会让我们以为对方不绝和本身在一起。安琪却不光仅满意于此,一天夜里,她让我脱下裤子,背对着她。她把手伸进我的被子,手指摸到我的菊花处,轻轻的插了进去,直到食指指甲处都已经没入才肯罢休。厥后我们险些天天夜里都如许,经常把背对着对方,偶尔是我的手指插在她的菊花里,偶尔是她插我。保持谁人相连的姿势一过便是一夜。
其时的我没以为被人用手指插菊花是多么暧昧的变乱,只是单纯的以为好玩,尚有一丝和搭档共有隐私的高兴劲吧。至于为什么不抓jj,不插mm,其时太小,谁又懂得这些。
写这篇笔墨之前,我查了下资料,有先辈大能提到肛门期,大概幼儿园的那段时间,我们就处在谁人阶段吧。至于肛门期和小萝莉喜好手指插肝门的癖好之间的关系,我便不得而知。
脱离幼儿园以后我许多年没再见过安琪,直到初中时才在母亲单位偶遇了她一次,她个子仍旧高高,相貌平平,斯斯文文的。我们没有语言,大概她早已不记得我是谁了。再厥后听说她家里买的原始股票升值了,赚了许多钱,她高中没念完便出国了,去的是加拿大照旧美国,我就不清楚了。
人的一生总会有些人来往复去的,大概本日是挚友,来日诰日便成了陌路。那些曾经的都逐步酿成暗昧的影象。在我的影象里安琪儿时的样子早已暗昧不清,可我依然清楚记得幼儿园睡房的白色铁栅栏小床,和那手指插菊花的奥妙感觉。
跋文:不是编故事,而是我真实的履历。我人生中的女人不多,但有几个比我年长的女人却着实让我难忘。我喜好比本身大的女人,想把关于大女人的履历写出来,和朋侪们分享。原来想写在一起,鉴于本板块字数限定,只好分割开来,单独来发。预计一共五到六篇。
页:
[1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