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淫妇的自白
一位淫妇的自白我是90年代的,老师也是。已婚三年余了,还没有小孩。老师在一家跨国公司任职,经常须要出外;我在一家小公司任文员,生存原来挺寂静的。
我老师对性生存很淡漠,我每次向他索求,能推,他就推,不能推,他也是草草了事。我跟他同床共寝了三年,从没尝到鱼水之欢的欢愉。在朋侪的煽惑下,我常到酒廊喝酒解闷。我在酒廊里一个三十开外的男的,开始我们只是喝喝酒,谈谈天天,没什么的。厥后谈越谈越谋利,我常把心中的担心,向他倾吐。
有一天晚上,他忽然发起我和他去看一场影戏。我老师那天刚好出差去了,我以为无聊也就同意。
我们进了戏院,他特意安排我们坐在末了一排最角头的位置,我也没留意有什么不妥。那晚,戏院冷岑寂清的,没几个观众。
开始他还很规矩的,影片开映不久,他竟然摸起我的手来。当时我并没有想得太多,以为给他摸摸也无妨。他瞥见我不做声,又摸我的大腿,我照旧没有抗拒。他忽然从我的胸口开领,探手进来,隔着我的乳罩抓我的奶。当时,我是想站起来摆脱他,离开戏院。我忽然想到我老师,一肚子的怨气,脑海中闪出一个杂念,不安于室。我不做声,任由他肆虐。他得寸进尺,翻开我的乳罩,揉弄我的乳房,揉捏我的乳头。我被他撩得欲火焚身,完全失控了。他撩起我的上衣,把头探进来,吸吮我的奶,我的奶头。我从没有被人如许玩过,浑身抽搐,四肢乏力。他发起我和他去开房,我已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进了房间,他剥光我身上的全部衣服,我一丝不挂,躺在床上,两腿分开,等他来采。他也脱光他的衣服,色眯眯对着我笑。他的那根已勃起,好长好粗,龟头黑黑的,似乎征战过不少女人。
他是一个调情圣手,他并没有如饥似渴就上我,他吻遍了我身上的每一片肌肉,还俯下身舔吻我的下体。我从没受过如许的对待,我魂魄飘上了天,我的天呀,我竟被他玩得呻吟起来。我的下面痒得不得了,淫水似乎决堤似的,泛滥了,不绝流出来。
他把他那根,塞进我嘴巴。我已没有选择余地了,我须要它来解放我被监禁了多年的性狱,我只好认命了。我吸吮他的龟头,直到他满意。他意犹未尽,要我求他,跟着他一句一句念,他才肯上我。
我不再对峙女人的自持,也已没有了自负,我按照他的指示,求他上我:“情哥哥,情妹妹的下面痒得不得了,求讨情哥哥插插我……
他纵情的调戏我,直到他心满意足,他才肯上我。
他非常有本事,又吻,又吸,又吮,又嘬,又舔,又揉……尽其所能的玩我,我给他玩了近一小时,给他玩得爹声四起,淫叫连连,那种淫情浪态袒露无余。
我从他身上,尝到性的高潮,欢好的兴趣。
食髓知味,我不再有顾虑,也不再又顾忌,一有须要,我就安排齐备,在旅店房里等他来玩我。
有一次,他没空,竟安排他的朋侪来旅店。既来之则安之,反正我须要的办理我的性饥渴,我不须要爱情,以是也照单担当。
偶尔,他会和他的朋侪一起来,我照收不误。我让一个上我,让一个玩我的身材,大概让一个上我几下,接着轮到另一个上我几下。
我把他们当做我的发泄工具,他们也把我当做是他们的发泄工具,相互都没有欠谁了。
俨然的我已酿成一个淫妇了,怎样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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